不得不,他采取進攻。 可蘇七就等著他的進攻。 少女手掌貼著他的面頰而過,來自死亡的直覺叫白知禮當即選擇了放棄。 那一股汗毛從后背爬上的感覺,叫他幾乎沒有遲疑地帶著自己的妹妹,跳下了馬車。 蘇七收回自己的手掌,看著那已經飛出一半的種子,又收了回來,“可惜了。” 然而她坦然地在馬車上坐了下來。 居高臨下地看著地上的兩人。 白知禮臉色難看,“你是何人?” “我是你爺。”蘇七勾唇,伸手拍打著膝蓋,“孫子,叫一聲來聽聽。” “你不是妖族,妖族不會有你這樣的身手,更不是你這種靈根。”白知禮喝道。 蘇七嗤笑,“誰說的。” 白知禮眉頭皺緊,“你當真是妖族?” “不可以嗎?”蘇七玩味道,“沒聽過藤蔓精嗎?” 白知禮臉上閃過一絲被戲耍的難堪,“你為何要與我們作對。”” 蘇七卻漫不經心地道,“這不是你們教我的嗎?誰的實力大,誰就是道理,我現在比你們強,那是不是我就是這一條街的道理。” 白知禮看向了那個死去的侍衛。 行,看不到。 全是一灘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