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站了起來,“誰先動手就要承擔(dān)相應(yīng)的后果,沒什么好說的。” 很明顯是在袒護(hù)我,一旁的向晴看看劉悅又看看我,很識趣地出來當(dāng)和事老,她將手里的一杯酒遞給我,然后又倒了一杯給劉悅,“悅悅,舒姐,這就是個誤會,你們喝一杯別再計較了,好嗎?今天是璽誠兩個孩子的百日宴,大家都是朋友,不要鬧得太難看了,他們也不好處理。” 向晴還知道把陸璽誠和鄧晶兒搬出來,確實,看在是他們兩個主場的面子上,我也不會鬧得很難看,不然為難的是他們。 劉悅則是看在向晴的面子上,沒有再哭,只是黑著臉將酒接了下來,也不和我說話,直接就仰頭喝了下去。 我只喝了半杯,但是這一點(diǎn)沒有人在意。 “好了好了,大家再唱會兒歌吧。”傅杰這時站出來打圓場,今天他和向晴一樣奇怪,竟然沒有主動來找我麻煩,也沒有諷刺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