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法院出來時,外面下著大雨,我沒有帶傘,只能站在門口等一會兒。 “恭喜。”南瑜不知何時來到了我身邊,皮笑肉不笑,“無罪釋放了。” “我應得的。”我淡淡地答道。 “嗯,那一切就是向晴應得的嗎?”南瑜竟然開始替向晴說話,很奇怪,“靳寒說,她最大的罪就是害死了你們的孩子,問題是,你們的孩子真的是她害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