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什么辦法都用了,根本就不管用。 我尋思這可咋辦,我不可能在廁所里呆一晚上吧。 又過了幾分鐘,我還是沒出去,溫雅便走了過來,我都聽見了她的腳步聲。 到了門口后,她問我:“咋回事???你在里面干嘛呢?!?br/> 她問話的語氣有點奇怪,感覺像是知道了點什么似的。 這整的我有點心虛,所以回話的時候,也開始結巴了:“沒……沒干嘛?!?br/> “你……”溫雅似乎是想問什么,但是不好意思問。 片刻后,她還是問了出來:“你是不是在里面那個呢?!?br/> 她沒有明說,但我知道她的意思。 我趕緊說道:“沒有沒有,我從來不那個的?!?br/> “是嗎,我不信,不然我進去看看唄?!?br/> “你別進來,我……” 我話剛說到這,溫雅把洗手間的門推開了。 她并沒有全部推開,而是只推開了一個小縫,然后眼睛從那悄咪咪的看我。 我自然是背過一些身子,背對著她,免得讓她看到我來感覺了。 “你干嘛呢,出來呀。”溫雅說道。 “我馬上出去,你先把門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