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扒她的衣服？

白芷聽到這話，也是皺了皺眉。

她看了一眼那個上古鎮壓符，又用元識探了探莊婉兒的魂體，瞇了瞇眼，心里隱隱有些猜測。

莊婉兒見許母呆滯地不說話，恨恨地說道。

“你問我為什么纏著你？就是因為你把我的壽衣偷走了，害得我困在這里，天天游蕩在夜里，生不如死！”

莊婉兒眼睛瞪得大大的，顯得有些可怖。

游蕩在人間的亡魂，滋味可不好受。

人死了之后，不是沒有知覺的，她有知覺。

她又冷又餓，可她穿不了衣服，吃不到東西，那些供奉她的香火，她一點也拿不到。

她很餓，一天比一天餓，比死了還難受，可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一天天忍受著折磨。

“都是因為你！”莊婉兒目眥欲裂：“要不是因為你，我怎么會被困在這件衣服里！”

只要她離開稍遠一點就會被強行拉回來，做鬼還要忍受饑寒交迫的感覺。

簡直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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