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即回頭,看向對面同樣微露訝異的江洹。 “你告的密?” 江洹難得露了些情緒。 “怎么可能?” 我知道他不是那種人,小時候玩捉迷藏,每每發現我也不會去通報當莊的小伙伴。 不過這點自信在人家兄弟情面前,就有些小巫見大巫了。 江洹和江逸素來關系也不錯。 心念電轉的功夫,江逸已經大踏步走了進來。 “晚上慶功宴你直接開溜,就猜到應該是來見熟人了。”他不知道是替江洹開脫,還是為自己解釋,“放眼海城,能讓你紆尊降貴的,怕是只有她了吧。” 江洹聳聳肩,以示自己沒撒謊。 “你看,是他猜的,確實不是我說的。” 我已經不想計較這些細枝末節,天大地大,未必沒有遇上的可能,出言責怪反倒顯得我很在意一樣。 江逸看向我,眼底情緒濃重,似是而非地笑笑。 “老死不相往來,這就是你的答案?” 我閑閑地夾了一筷子青花魚,正眼也不瞧他。 “婚都離了,老死不相往來不是很正常?” 他老實不客氣在我身側坐下,自顧自讓人添了副碗筷。 距離太近,我有些許不適應,生怕再干嘔,那就必然要露馬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