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果然皇上臉上的怒火稀薄了幾分。 只是不善依舊。 “你在西南的軍功,朕分毫恩賞都沒有差了你的,何況,當初的西南戰場,是你與你兄長一起戍守,若說能征善戰,那是你兄長。” 傅珩的父親,原本的鎮寧侯。 提起這個,現如今的鎮寧侯心里一個激靈,沒敢開口。 皇上垂眼看著他。 不再提他們府中的破事。 做的再齷齪,只要不影響大局都能算了。 只是道:“旁的不說,這次,傅筠在西北戰場的軍功卻是惹來這么大的非議,朕若是不查清楚,便無法給天下百姓一個交代,無法給西北軍一個交代。” 鎮寧侯哆嗦道:“西北軍長年駐守西北苦寒之地,臣愿意捐軍費物資十萬兩。” 他沒辦法承認傅筠有罪,一旦承認了,那便是坑害忠魂烈骨的罪名,那是死罪。 可又不能說傅筠無罪,若皇上執意三司會審,就算傅筠能咬緊牙關抗住,可要受多少皮肉之苦。 只能掐著皇上的三寸,提出捐錢。 話音未落,外面傳來小內侍的回稟,“陛下,云陽侯府三小姐徐西寧拜謝太后娘娘賜婚,要捐獻一批軍用物資,藥品三車,棉被三千,白銀十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