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點情面不留。 眼看京衛營的人就要直接拖了他走,那學子六神無主,驚慌高呼。 “憑什么我是死罪,他攛掇大家來的,你們憑什么不給他定死罪!” 混亂里,他指了一個學子就叫。 “瘋狗!你胡亂攀咬什么,閉嘴!” 被他攀咬,那學子沒好氣的怒斥一句。 然后給他使眼色。 你特娘的冷靜點,咱們不吃眼前虧,后面肯定有人來救。 眼見那個自稱是順親王外甥的人皺了下眉,章景繁直接厲聲道:“還愣著干什么,拉下去,關入死牢,半個時辰后集體問斬!” 那順親王的外甥嚇得天靈蓋幾乎飛出頭顱。 哪里還顧得上冷靜不冷靜。 瘋狗一樣的掙扎嘶喊:“我要舉報,我要戴罪立功,我要將功抵過,我們今天過來,都是他攛掇的!” 章景繁這才屈尊降貴。 “怎么回事?”陰沉著聲音問。 那人連哭帶罵,“是他,是他今兒一早在國子監攛掇大家來鬧事。 “他說原本朝廷定了他做補缺,但是徐西寧看上一個小白臉,要用那小白臉,把他頂替下去了。 “他說氣的要跳河! “他還說,堂堂大夏朝被一個女子把持朝政,要亡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