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霆驍看了一眼，就掛了。

    沈棠自然不死心，又打了一遍。

    顧傾城淡淡道：“你如果覺得是因為我在不方便，我可以先讓開，你放心，我不會打擾你和沈秘書的。”

    “傾城，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有個疑問。”

    “什么？”

    “你怎么知道是小棠打來的電話？”

    苦澀的笑了笑，她道：“或許連你自己都忘了，你給沈棠設置的是專屬鈴聲，和我們所有人的都不一樣。”

    這樣的特殊待遇，她也曾憧憬過。

    尤其是情侶鈴聲流行的時候，她也央求過，想讓她給自己設置一個專屬鈴聲。

    這樣只要一聽見鈴聲，就知道是她了。

    可最終，他沒答應。

    所以這么多年了，她這個夙愿從沒實現過。

    原本也沒什么，她漸漸就淡忘了。

    可有了沈棠這個專屬鈴聲的對比之后，她所有的一切就都顯得那么可笑，愚不可及。

    “這是她剛回來的時候，精神狀態不太好，我擔心她做傻事，所以才……”慕霆驍捏緊了手機。

    “慕總。”顧傾城眉眼冷靜的望向他：“這都是您的權利，您可以不用向我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