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娘的……怎么還能被調包了?” 此石龕非彼石龕,乍一看雖說沒啥區別,但最為關鍵的那幾條裂縫不見了。 單憑這一點我就能斷定石龕被人給調包了。 而且還是在眾目睽睽之下,那個刺青男果然有些本事。 不過隔空取物這種事他應該做不到。 就算文天宗在世也是一樣。 至于障眼法就更是無稽之談。 我體內有韓念念的魔力,任何迷瘴我一眼就能看破。 所以只有一種可能。 刺青男他們早就買通了博物館里的人。 只有里外聯手才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我一邊琢磨,一邊咬著后槽牙在心里暗罵。 沒錯,一定是這樣! 他們居然在我眼皮子底下玩偷梁換柱,當真是好手段! 要不是馮叔他們叫我去聊聊……等等! 馮叔他們該不會和刺青男是一伙的吧? 想到這兒,我趕緊跑出博物館。 可當我看見房車還好端端地停在那兒時,不僅沒有覺得高興,反而還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