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相當于讓他整個人的認知崩塌了。 他成了這副模樣,也就完全正常。 思緒間,出了院門,楊管事帶著我上了昨晚上老褚開的那輛舊金杯車。 陳君坐在后排,他身上并沒有什么繩索。 現在不是天黑,那中年男人的鬼做不了什么。 陳君就完全是個普通人,在我們眼前根本逃不掉。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去了后排座,看著陳君。 趕路花費了一些時間,臨近中午時分,金杯車才到了監管道場那座城中山。 停下車后,我和楊管事便帶著陳君進了監管道場。 這個點,道場里香客很多。 他們并沒有多注意楊管事和我,目光更多還是落在陳君身上。 陳君正常那只眼睛瞪得很大,手指頭亂點,時而說這個有病,時而說那個人有病。 楊管事蹙眉,一眼掃過四周。 恰好這時,大殿側面的過道匆匆走出一列道士。 為首的,正是死板固執的牛鼻子張栩。 他冷冽的看著我和楊管事,而后視線落至陳君身上時,瞳孔緊縮。 其余的綠袍道士,同樣眼神驚疑。 香客們聚攏了一些,帶著一絲絲看熱鬧的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