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岸后,就帶我和宋德財那傻叉回了內地。 就是這里開始定居,師父在的最后那三年時間,也是他老人家最為平靜的一生……” 余叔只是簡單的說了一下過程,但他的言語之中,充滿了對師爺的思念。 由此可見,師爺在余叔的生命里,是有著絕高的分量和地位的。 就是不知道師父之前為何會說;余叔因為屁大點小事,在師爺離世后,連祖師爺都不拜了。 而說話間,我們已經順著小路走出了竹林。 余叔看著正前方,笑著開口道: “看吧!前面就是了。” 不等余叔開口,我已經看到了正前方大概一百米的位置,有一座黑瓦房建在小山腰上。 旁邊都是一些青松杉樹。 師父正站在瓦房門口,光著膀子,拿著一把斧子正在“啪啪啪”的劈柴。 “師父!” 我遠遠的喊了一聲。 師父拿著斧頭,抬頭看了我一眼。 他沒理我,而是將目光落在了身前的余叔身上。 見余叔來了,哪怕相隔一百米,我好似也見到師父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 然后就見我師父光著個膀子,用手中的斧頭指著余叔大聲罵道: “余龍,你特么的搞什么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