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迢來了吳州。” “密衛(wèi)已經(jīng)將人抓住了,你說是煮了好,還是切了?”楊束隨意道。 “油炸吧,別炸多久,他皮肉細嫩,久了味道就不好了。” 楊束驚了,他抬頭看崔聽雨,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崔聽雨嘴里說出來的。 “娘子?” 崔聽雨抿了口茶水,似笑非笑,“夫君舍不得了?” 齊迢是靖陽侯的命-根子,不可能無緣無故到吳州。 楊束跟靖陽侯,八成是勾結(jié)了。 “什么都瞞不了你。”楊束把玩崔聽雨腰間的細帶,嘆了嘆,“我沒想拉攏靖陽侯。” “至于原因,娘子再清楚不過。” “我也不知道哪個環(huán)節(jié)錯了,被他給盯上了,獨子都送了過來。” “實在叫人頭疼。” “軟肋都送你手上了,頭疼什么?”崔聽雨將楊束的手撥開,把散了的腰帶重新系上。 “我查了,那是個滾刀肉,沒臉沒皮上,不比我遜色。” 崔聽雨瞥楊束,難得,他還知道自己沒臉沒皮。 “你當初冒充齊迢,不是挺開心的?” “凈往我心口扎。”楊束腦袋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