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少,但半年前,裘族長過壽,光宴席就不下這個數(shù)。”說話的人伸出了一根手指。 “一千兩?” “是一萬兩。” 眾人吸了口涼氣,光宴席就一萬兩?那整場壽宴多少錢? 簡直不敢想。 “裘家子弟在外,可沒寒磣過,一擲千金是常事,也就你們信裘家的說辭。” “算了,不能強求太多。”有人說道,說完低低嘆了聲,也只有王上,會大把大把的在他們身上花銀子。 其他人,不過是為了名聲。 得知裘家的不情不愿,眾人感激的心淡了不少。 “還有個消息,秦州要建五所善堂,收留孤寡無依者,東記綢緞鋪的薛老板已放出話,捐出自己所有的家財,據(jù)說有五十萬兩。” “這豈不是要超過……”心直口快的人,急忙止聲。 他旁邊的漢子笑,“別亂說,我可是數(shù)了,還差些呢。” “不聊了,再說下去,咱們可得成沒心肝的。” “對,捐多少是他們的心意,與咱們無關。” “出攤了。” 人群三三兩兩散去。 裘川安急步往院子走,“忠叔,爺爺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