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束待百姓,拿的是實心,每日的開銷極其恐怖。”“我懷疑各地的盜竊案,與他有關。”靖陽侯拍桌子,“你放屁!我大兒他不是那種人!”譚朗端起茶杯飲了口,“當初猜測的時候,你說秦帝奸詐狡猾,詭計多端,人品堪憂,絕對干的出入室搶劫的事。”“盜竊案頻發,金額龐大,卻抓不到人,連線索都沒有,實在好鎖定。”“你這是污蔑!”靖陽侯一臉憤怒,“我什么時候說過大兒詭計多端?我說的明明是仁心仁德!”“世間壞人何其多,你不能因為我大兒本事強,就把臟水往他身上潑!”“斷交!你以后別來了。”靖陽侯板著臉,“我眼里容不得污蔑我大兒的人。”譚朗眼角一陣抽搐,再一次被靖陽侯的不要臉震驚到了。“這是我家!”靖陽侯左右看了看,咳嗽一聲,“念你初犯,且記一筆,若有下次,我定翻臉無情。”“……”“錢、糧自古叫人頭疼。”靖陽侯擰眉,思索著搞錢的法子。“看我做什么,我家里才幾個銅板。”譚朗沖靖陽侯噴唾沫。靖陽侯抹臉,“至于這么激動。”“你做過什么你自己清楚!”譚朗冷笑。“都多少年了,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別總惦念著那點事。”“搬的不是你家庫房,你當然能勸人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