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 “許刺史,這其中,肯定有誤會!”殷長禮趕了過來。 “誤會?你是想說那瘋馬跟殷家無關?” 殷長禮擰眉,神情不悅,“許刺史,殷家重聲譽,守心守德,如何會干這等事。” “令妹受傷,我知道你著惱,但也不能往我們身上遷怒。” “年兒為勒住馬,雙掌磨出深深的血痕。” “許刺史,莫做叫人寒心的事。”殷長禮語氣里有指責。 許靖州揚起手,往下放,“到了監牢,咱們慢慢說。” “若真冤枉了,我一定賠罪。” “反抗者,不論生死。”許靖州聲音淡漠。 見他來真的,殷長禮臉上的平靜維持不住了。 “許靖州,無故拿人,便是秦州的王法?” 許靖州眸色未變,靜靜看著殷家人驚叫。 “許靖州!” 殷家族長咆哮出聲,他養尊處優這么多年,還沒被人這么對待過。 “大人,一個不漏。”衙役稟道。 “把他們的嘴堵了。”許靖州掃視破口大罵的殷家人。 “此事,絕不會算了!”殷長禮腮幫子緊繃,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