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多危險?一個不慎,你小命就沒了!” 衛肆揉了揉耳朵,秦州發展極快,他不跟上,就沒了他的位置,要么死,要么站在高處,他讓所有人知道,他母親,不卑賤。 是那些人,高攀! 他要讓公主府所有人,死! 這些沒完成前,他絕不允許自己倒下。 “小著點聲,營帳外雖是自己人,但你嗓門太大,傳了出去,別管我不怪你。” “把這件衣服補一下。” 衛肆把床頭劃開兩道大口子的上衣丟給胡足食。 胡足食撇了撇嘴,拿出針線,將破了的地方縫上。 大塊頭拿繡花針,認真的模樣,頗為喜感。 “校尉,盧參將來了。”衛兵在帳外道。 “請他進來。”衛肆起了身。 盧參將年三十七,看到衛肆,滿臉的和藹,“這是上等的傷藥,雖說軍功要緊,但還是要保重身體。” 盧參將把藥瓶放桌上,和衛肆說了好一會話,他才離開。 胡足食打開瓶子瞅了瞅。 “你分得出好歹?”衛肆瞥了眼胡足食。 “分不出來,但這瓶子精致,能賣個好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