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北,衛肆站在山頂,眺望榮國的方向,眼里是勢在必得。 操練場,衛兵拿著長槍的手直抖,造孽啊,怎么就分到衛校尉這了!訓練量整整是旁人的兩倍! 每次回去,手跟腳就像新裝的,不聽使喚。 五千人叫苦不迭,但都是放心里喊,不敢說出口,被衛校尉聽見,一準是重罰。 最讓人無奈的,是衛校尉對自己比對他們還狠,以至于他們想生怨言都生不出來。 盧參將看著這一幕,十分高興,這支兵練好,衛肆在疆北軍的地位,將更重一分。 可惜時間緊迫,無法讓衛肆積累軍功。 皇上已經遞來密旨,除梁澄,扶衛肆,集結疆北軍,鎮壓叛亂。 那小崽子的腳步,實在太快了,再不阻攔,怕得攻到建安。 胡足食擰緊了眉,衛肆如此高強度練兵,不會真想攻打榮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