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再深,也會被太陽破開。 崔聽雨坐在梳妝臺前,任由侍女將胭脂涂抹在臉上。 看著銅鏡,崔聽雨驀地笑了,她大抵很歡喜楊束,所以穿嫁衣的時候,沒有一絲排斥,反而隱隱期待,更是設想了婚后的生活。 不像現在,滿腦子都是怎么劃破沈珩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