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簡單對著姚千山點了一下頭，蘇塵伸手輕緩地放在姚雨曦柔軟的發絲上，直視著她無神的雙眸揉了揉。

    “我要為你治病，你乖一些。”

    他語氣難得的溫柔，眼神中也帶著淡淡笑意。

    姚雨曦依舊對此沒有任何反應，只是微微轉動重新看向蘇塵。

    見狀蘇塵笑了笑，握住她如蔥段般纖細白皙的手指，快速用銀針在上面扎了一下。

    姚雨曦的身體明顯瑟縮了一下，被蘇塵緊握著的手指輕輕往回拽了一下。

    但她的反應也只有這些，而后便一如既往地像娃娃一般安靜的直視著前方。

    原本還很擔心的姚千山和姚冰已經做好了上前控制住姚雨曦的準備。

    看到這一幕父女兩人同時怔在原地，難以置信的看著眼前相處和諧的蘇塵和姚雨曦。

    “這……”

    張了張嘴，姚千山震驚地看向蘇塵。

    “這是怎么做到的？”

    輕笑一聲，蘇塵一邊將姚雨曦指尖滲出的血液滴入一旁裝了水的碗中，一邊平靜解釋道：“姚小姐雖然處于半夢半醒的狀態，但是她能感知到外面發生的事。”

    “我這么說吧，她這種狀態，更像是能睜得開眼，活動更加自如的植物人，這樣你們能理解了嗎？”

    聞言姚千山和姚冰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手捏著下巴沉思片刻，姚冰才謹慎地問道：“所以……有的時候我們跟雨曦說話，她是聽得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