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盡一切辦法，都沒能自救成功，就在我以為，我要死了之時，卻是發現，我好像能夠承受那種灰霧的侵蝕了，能和它共存……”

    “但，我的心性和性情，也是隨之大變……”

    寧塵沒有打斷光明教會的這位老教皇。

    通過他的講述，寧塵這才明白，原來，這家伙是得到了一位修仙者的傳承。

    還真是……擁有大氣運的人。

    可以說，這家伙，如果不是貪婪那種靈晶的話，根本不會變成這樣。

    因為，從某種程度來說，他已經修煉到了堪比紫府境的程度了。

    若是他沒有被那種灰霧腐蝕，讓他變成這樣，而是意氣風發的時候，再次帶隊東征……龍擎蒼是不是能擋得住，還真不好說。

    當然，若是龍擎蒼也有大機緣，那也未必，他畢竟還沒見過龍擎蒼，不好下這個結論。

    “那些靈晶，在哪？”

    寧塵問。

    他此前之所以聽著這位老教皇述說，就是因為，他的神識被灰霧腐蝕，有很多殘缺。

    加上寧塵還動用煉妖壺給他凈化了一番，就如同剜肉療傷一般，讓他的神識更加破碎了，如果搜魂的話，會很有多殘缺。

    還不如讓這個老教皇自己講。

    “我不會告訴你的。”

    老教皇的神識，卻是冷笑起來。

    他對寧塵的情緒，相當復雜，既有寧塵幫他解脫了的一絲感激，但更多，還是寧塵毀滅了他，毀滅了光明教會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