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將士又快速地說:“我們按照陛下的吩咐,重新將卷軸和筆墨奉上,那拓跋軒呆愣片刻后又要過來撕扯,只是不知為何突然懸崖勒馬,停了下來?!?br/> “他似是知道反抗無用,便從了,這會兒已經開始畫了?!?br/> 墨簫聽到這里,唇角勾了勾,笑著說:“朕以為,他至少還會再撕幾幅卷軸才能清醒過來,如今看來,他是聰明,難怪能在父親漠視和兄長的打壓之下活下來?!?br/> 一邊的陸安輕聲說:“若沒有這份本事,在那樣的環境下確實很難活下來。” 墨簫嗯了一聲,吩咐道:“好好盯著他,好吃的好喝的莫要短了,可要將咱們這位二王子伺候好了,不得有任何閃失?!?br/> 那將士低頭道:“是。” 待人走了,陸安抬眸看坐在上面看信的墨簫,有些無語:“陛下,這信……你已經看了許久,可是有什么不妥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