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鳶不可能無緣無故的來找他,定然是出了什么事。 陳鳶盯著他:“為什么不去見他?” 墨簫沉默片刻,隨后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跡,淡聲說:“忙。” 陳鳶:“說人話。” 墨簫:“不想去。” 陳鳶皺緊了眉頭,手下意識地就想去抽靴子里的匕首。 但是一想到陸九卿,一想到陸九卿肚子里的孩子……陳鳶閉了閉眼,告訴自己,這個人不能殺。 她深吸一口氣:“去見她,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有什么事讓映月告訴我就行。” “不行,必須你親自去。” “不去。” 陳鳶緩出一口氣,走到墨簫的面前,伸手一把拽住墨簫的衣領,咬著牙一字一句地說:“你如果,還有一丁點在意她的話,你就立刻去宮里見她。” 墨簫就那么仰頭看著陳鳶,也不還手,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無賴模樣。 “我說了,有什么事讓映月轉達。” “這件事映月轉達不了,你必須親自去。”陳鳶警告道,“你不去,就等著后悔一輩子吧。” 陳鳶說完這話,扔下墨簫的衣領轉身就走。 看樣子,是氣的不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