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卿看著這些信,抿了抿唇。 陳鳶為什么不告訴自己? 是怕自己擔心,還是…因為別的什么不告訴自己? 陸九卿離京城太遠了,等消息傳過來,事情早就已經奔了很遠了,也不知京城如今是什么形勢。 她深吸一口氣,忍不住提筆寫信,剛寫下阿鳶兩個字,陸九卿的動作就停了下來。 都過去這么久了,她不該再過問墨簫的事情。 她都逃出京城了,那就沒有再回去的道理,那京城里的有些人和事,就和她沒有半點關系了。 尤其是墨簫……她不應該再對他抱有任何非分之想。 陸九卿深吸一口氣,將那封沒寫完的信順著窗戶扔了出去,看著它飄進了水里,才慢慢的收回視線。 她不再去想京城的事情,只垂眸看著自己肚子里的孩子,輕聲說:“娘親就只有你了,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地來到娘的身邊。” 她轉身回了內室休息。 她不知道,她那碗沒吃完的餛飩,在她離開之后就被人小心翼翼地打包帶走了。那張沒寫完的信,也有人跳進湖里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