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聽不懂他在說什么,只知道抱著父皇的脖子咯咯笑。 他是墨簫親手帶大的,自然與墨簫最為親近。 一邊的陳鳶從地毯上站起來,隨手理了理自己雞窩似的頭發(fā),發(fā)現(xiàn)理不順之后索性放棄了。她頂著一頭亂發(fā),看了眼小皇子,然后說了句:“不胖。” 她從小生活在民間,在她的觀念里,小孩子自然是養(yǎng)得越胖越好越強壯。 墨簫看她一眼:“你怎么還不走?” 陳鳶淡淡地說:“我等姐姐的信。” 墨簫:“……” 如今這皇宮上下加起來,也就只有陳鳶敢在墨簫的面前肆無忌憚地提及陸九卿了,還是在墨簫最不爽的時候,但是偏偏讓墨簫無可奈何。 墨簫眉頭皺得緊緊的,他有些沒好氣的說:“有什么好等的?連個只言片語都沒有。” 陳鳶看墨簫一眼,悠悠地說:“萬一呢?” 墨簫抿著唇不吭聲了。 他也在等著這個萬一。 萬一陸九卿這一日高興了一點,就愿意給他一點只言片語呢?為了這個萬一,他每一次每一次都在焦急地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