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就只剩下陸九卿和墨簫兩個人了。 墨簫張了張嘴,還沒說話,陸九卿就道:“陛下,進屋說吧。” 墨簫深吸一口氣,跟著陸九卿進了屋子。 房門關(guān)上,墨簫走到桌邊坐下,看見陸九卿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從始至終,陸九卿的表現(xiàn)都很平靜,但是陸九卿越平靜,越讓墨簫心中沒了底。 他沒去碰面前的茶杯,而是伸手抓住陸九卿的手握在掌心,望著她說:“卿卿,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 陸九卿:“不必解釋。” “不,要解釋!”墨簫有些急切的說,“封妃的事情是迫不得已,前朝后宮息息相關(guān),再加上母后一直從中作梗,我這才……” “我知道,”陸九卿直接打斷墨簫的話,淡淡的道,“你并未寵幸后妃,順妃只是你的擋箭牌,用來堵太后和前朝的嘴。至于孩子……大概率也是假的,障眼法吧。” 墨簫震驚地看著她:“你都知道?” 這些事情,他瞞得滴水不漏,陸九卿怎么會知道得這么清楚? 陸九卿笑了一下:“猜的。” 墨簫:“……” 他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語言來形容現(xiàn)在的感受,只是呆呆的看著陸九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