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的身上,有著累累的血債。 城內的百姓遠遠的觀望,城墻上的士兵更是萬分戒備。 被眾多帳篷圍在最中間的主帳之中,一身著白衣的男子正靠坐在椅子上,皺著眉頭看下面跪著的人,眼神有些冷。 跪著的人有些不受控制地顫抖,聲音有些艱澀地說:“屬下已經轉達了二王子你的意思,但是他們……他們并不為所動,并未將二王子你的話放在心上。” 那白衣男子瞇了瞇眼,涼涼地道:“墨簫……好一個暴君。” 這位新君,自他上位以后,作風格外強硬,原本鎮守邊關的那些病貓,一個個的搖身一變成了猛虎。這幾年來,他們在邊關交手多次,輸多贏少,吃了不少暗虧。 如今,這位皇帝陛下又在這樣的情況下給他們難堪,當真是要一直強硬下去了。 白衣男子瞇著眼,緩緩的道:\"他就當真不怕挑起戰爭嗎?\" 到時候生靈涂炭死傷無數,他當不當得起這個千古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