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簫淡淡的道:“朕現在就想走。” “……” 對方不敢再說什么,連忙下去安排去了。他們這些跟在墨簫身邊的人,是最清楚墨簫的心急如焚。 另一頭,拓跋軒剛從地牢里出來,從旁邊的侍從手里接過潔白的帕子慢條斯理地擦著自己修長的手指。 侍從低垂著腦袋,不敢看拓跋軒的臉。 拓跋軒擦完手,將帕子往他手里一扔:“我母親如何了?” “陛下那邊派來的太醫已經給老夫人把過脈了,開了藥,老夫人吃過以后已經睡下了?!笔虖内s緊回應。 拓跋軒嗯了一聲:“多派幾個伶俐些地伺候我母親,莫叫她受委屈。若她問起地牢的事…不要告訴她?!?br/> 他不想讓那對父子的事情再去打擾他的母親,最好她的母親一輩子都不用再見到或者聽到有關于這對父子的任何事情。 他們曾經,連半分的善意都沒有給過他的母親,如今他的母親也不需要因為他們的事情有半分費心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