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手中那極沉的長槍,李烈就不免想起當年的徐達。年青時的徐達就是這般,身披銀龍甲,手持蟒吞龍,一人率領三百死士,深入北荒四百余里,槍挑了扎合部族首領的項上人頭。徐之斐接過李烈還回來的蟒吞龍,拱手道。“鎮西王大人謬贊了。”李烈指著正堂道。“好了,本王已經擺下宴席為你們接風洗塵,有何話等在宴席中再好好相敘。”眾將進入正堂,紛紛落座后,李烈就命人呈上了好酒佳釀。酒過三巡,眾人的神情都有些微熏。李烈端著酒盞,問道。“這般說,昭武將軍這兩日不會來庸都了。”“是的。”徐之斐遙敬了鎮西王一尊酒。“昭武將軍奉圣人命,率領神機營監管懸空寺,而武衛明日就該抵達庸都了。”李烈點了點頭,但徐之斐卻仍然有些疑惑,他按耐住了心中所思,一直到宴會結束。散宴后,徐之斐與李烈站在樓上遙望庸都夜景。李烈側目看向徐之斐,開口道。“想問什么就問吧,瞧你憋了一晚上了,這點可不像你那個年青時的莽撞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