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橋北雙手撐著桌沿，把人圈在懷里，垂眸盯著她說：

    “哪里丑？可愛得不得了。”

    陳寧溪抱著相框不撒手，這是她抓鵝那張照片，堅決說：“不行，哪有把人小時候的丑照擺出來的。”

    程橋北低低的笑，“就是太可愛了，才忍不住擺在我辦公桌上。他們?nèi)俏疑鷼猓纯茨阏掌查g就消氣了。”

    陳寧溪沉默兩秒，“換一張唄。”

    程橋北哄著她，“就這張吧，我特別喜歡。”

    話落，去抽她懷里的相框，陳寧溪受不了他苦苦哀求的眼神，不情愿的松開了手。

    她小聲嘟囔著：“你擺在這里，我會被人笑的。”

    程橋北將相框放好，收回的手又撐在桌沿邊，當(dāng)初看到照片時他就想將這張擺在辦公桌上，所以在新辦公室裝修好后，爭得葉玉珺同意拿到照片。

    “誰敢笑你？”程橋北盯著她的眼睛說，“你可是老板娘。”

    陳寧溪回頭看著照片，扯歪的小辮兒，嘴邊一撮鵝毛，眉頭皺巴巴的，眼神也兇。

    “……商量個事唄？”陳寧溪反悔了，還是不想擺這張。

    程橋北笑著說：“除了換照片，都可以商量。”

    陳寧溪吁口氣，“那沒了。”

    程橋北笑，在她唇上親口，“走吧，吃飯去。”

    她戀戀不舍的看著相框，被程橋北拉著腕子領(lǐng)走了。

    陳寧溪剛開口，“我還是想，”嘴被程橋北捂住了，“唔唔唔唔。”

    聽聲音是換個照片，可程橋北笑著說：“不，你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