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現在,現在說,”程橋北粗喘著酒氣,眼白因酒精變得腥紅,他捧著陳寧溪的臉,“老婆,我要做自己事了。” 陳寧溪問:“什么自己的事?” 程橋北昂頭望天,銀河轉動,明月狡黠,他長長的吐口氣,又看著她,說道: “我要做自己的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