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陳寧溪睜開眼,就看到程橋北眉骨上的一塊青紫,顏色不深,但肉眼還是很好辨認的。 她坐起來,仔細盯著頭上看,程橋北慢悠悠的睜開眼,沙啞的嗓音喊了聲,“老婆……” 陳寧溪問:“你頭上磕哪了?” 程橋北說:“磕門上了,明顯嗎?” 陳寧溪點點頭,“青了一塊,有點明顯。” 程橋北摸下,“包下去就行,上班前你幫我蓋下粉底,今天要見客戶。” 陳寧溪:“我沒帶化妝品。” 程橋北徹底醒了,“我們得早點出發(fā)了。” 陳寧溪指了指門口,“我媽那屋有。” 程橋北嘶了聲,一把將人掀翻壓在身下,手順著她衣襟伸進去,“我是不是最近沒治你了,你開始肆無忌憚的挑釁了。” 陳寧溪被癢得扭動身子笑,可程橋北卻摸出火來,他抱緊人,說:“老婆,我想,可你不行!要了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