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程橋北轉過臉，“沒有白天的嗎？”

    魏萊義正言辭地說：“根據上個月的流水，考慮公司的運營成本，凌晨的航班最經濟、實惠。”

    程橋北深吸口氣，“住呢？住一宿你就不考慮？這不是成本？”

    魏萊彎起眼睛笑，“正好你們落地的城市，有我們的合作酒店，免費接送，體驗入住。”

    程橋北：“……”

    闔著他住的房間，還是體驗卷領的。

    “好好好，”程橋北點頭，“照你這么節(jié)省下去，我們公司不盈利都不科學。”

    鄧巖先到公司，坐在辦公室就聽到兩人的談話聲。

    魏萊進門就從箱子里拿出一個發(fā)財樹擺在鄧巖桌上，鄧巖還以為這是給他的禮物。

    “過年好，鄧秘書。”魏萊放下綠植，還專門找了一個方位，“這個發(fā)財樹就放在東南角，別挪動。”

    “過年好，謝謝你。”鄧巖笑著感謝。

    魏萊神神秘秘地說：“專門找人算的，擺這招財。”

    鄧巖：“……所以，不是給我的禮物？”

    魏萊：“不是啊。”

    鄧巖呼出口氣，“知道了。”

    凌晨，程橋北和鄧巖坐上了去武原市的飛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