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橋北睨了睨狹長的眸子,指間的香煙被他捏得微微變形,他早就看透他小人的嘴臉了,但今天更看到了他人性的最低處,這種人,就見不得你比他好。 “孫冬辰,”他冷笑著說,“你來程家這些年,有些事兒還是看不明白。也是,你的智商也就看到這了。今兒個我挑明了說,程家的家業我沒放在眼里。我和誰都不爭,但和誰爭我都不屑。 我原本是想放過你的,但你不知死活,挑著我最過不去的坎踩,那就別怪我不給你生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