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如他所料。

    程橋北剛要開口，江綰一又說：“工作上的事，希望你不要占用我的私人時間，我也不會利用工作去挽回一段過去的感情。”

    她轉身走了，隨著大家進了電梯。

    魏萊關上辦公室的門，來到程橋北面前，“說實話，她這人挺聰明的，也很沉得住氣，從開會到午餐，她在語言和行為上并沒有越界，甚至可以說有意保持距離，但我就是有感覺被冒犯到，我也不知道為什么。”

    程橋北問：“總部給他們訂了幾天的房？”

    魏萊回：“目前看，定了一個月。”

    一個月這么久？

    程橋北說：“知道了。”

    “沒什么事，我去忙了。”

    “去吧。”程橋北一揚手。

    魏萊打開門想了想又關上，回頭對程橋北說：“你確定不跟陳寧溪說一聲？”

    程橋北說：“我再考慮考慮。”

    魏萊走出辦公室。

    午后陽光和煦，風輕云淡，辦公室靜得落針可聞，他盯著一處腳下的陽光陷入沉思。

    嗡一聲，手機振動，翻過來看是陳寧溪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