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橋北的手搭在方向盤上,指尖隨著音樂的節奏輕點著拍子,說:“連你都看出來了,周穗沒看出來。呵呵……” 陳寧溪問:“你覺得他們倆之間有問題嗎?” 程橋北說:“才見一面,我也不清楚。” 陳寧溪不是憑感覺做事的人,但剛才的情況,她的第六感亮起紅燈,提醒這兩個“有事”。 陳寧溪說:“周穗又漂亮性格也好,她男朋友怎么就……” 程橋北沒立刻回答,等紅燈變綠了,車緩緩啟動,他才說:“肉吃多了,狗想吃屎了。” 陳寧溪忍著笑,還是沒忍住,“……你形容的能不能別太直接。” 程橋北說:“你幫我形容下。” 陳寧溪想了想,又覺得沒有比他說的更貼切的詞語。 程橋北:“想不出來了?就問你服不服?” 陳寧溪說:“這有什么服不服的。” “問你服不服?”程橋北又掐住她后頸,陳寧溪怕癢,人往旁縮,“別鬧,癢。” “說,服不服?” “服,服了。” 他松開手。 陳寧溪問:“周穗真沒看出來?” 程橋北說:“這姑娘應該剛入職沒多久,多行不義必自斃,他們還沒多到讓周穗懷疑的地步,加上他會演,那姑娘也會裝,倆人一唱一和,估計要不了多久周穗就能有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