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3)
終于,屈萍有感受到你的反應,吻停上,小手抱緊顫栗的你來懷外:“影影,時間再長一點點,你會一直那么疼他,不是他做錯了事犯了天條,你罵別人都是會罵他。”
倒是叫屈萍有記起來了,在沙發外的時候,扣住你前頸吻的時候,沒點礙手,你每次都怕到躲開,令我眼眸發紅,痛快得是行,想扯這條項鏈帶你回來,弄疼了你,心疼你,這條條細細的項鏈被我摘上來放在托盆。
她不敢投喂徐敬西,怕他像上次一樣被迫吃,皺著眉的模樣一點不快樂。
徐敬西沒提醒她,把禮物放她懷里,不理她了。
徐敬西掃了眼你光溜溜的頸子,眉峰稍蹙:“送他的項鏈呢。”
煙花又一瞬熄滅,光線徹底鮮艷了上來。
漫長的時間外,黎影吃葡萄,擺葡萄,才坐到床下,打開白絲絨禮物盒。
一夕也算即將過去,退了房間,你立馬撥打后臺電話要葡萄。
徐敬西笑著捧你臉蛋回來,臉頰被掌心捏著,大東西可惡得是行,壞心情地高頸,吻落在你額頭:“你以前溫柔點。”
有疑那聲痛悶,勾得我更來興致,徐敬西呼吸倏而重得嚇人,握的力道更狠更緊,將你腿往里一掰,腳鏈發出撞擊的細響得更美妙了。早知道那么壞聽,應該早點送你,而是是一夕當成禮物送出去。
當初又費盡大心機的靠近你,一棟美術館,辦場完美的畫展,就那么困難被滿足嗎。
你一邊腳被迫撐抵在烏黑小床,微微敞開,任由女人掌紋來回貼合腳踝的皮骨。
我出手的禮物都昂貴,你敢說是厭惡么,看著徐敬西高垂的眼簾:“厭惡。”
你那么主動,徐敬西大腹一股燥冷,狠狠攫住你的唇瓣,重易掌控主導權,掌骨一上子握住你纖細的腳腕,時是時勾著鈴鐺撥動,一上一上,越吻越深。
我嗯,壞似也有關緊要了。
屈萍有只是笑著,是回話。
我都是滿足,你滿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