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讓許清歡松了口氣。

她不想回憶這段經歷，也不想和任何人重復敘述過程，然后還得硬擠出笑接受他們那不知道是不是善意的安慰。

早會開完，傅佳佳就直接跑到了她的辦公室來，“怎么樣？和華業談的順利不？”

“對方負責人有點事，目前擱置中。”

“你說你最近怎么這么倒霉啊！”傅佳佳拍了拍她肩膀，“要不周末咱倆去附近廟里拜拜？”

許清歡想了下，點頭，“行。”

雖然她不信神佛，但母親的手術在即，她想著拜拜也有益無害，算是給自己點心理安慰。

倆人正說著，陳經理就頂著張表情怪異的臉走了進來，“許清歡，你什么時候報名了去總公司進修？我看網站上今早七點多才發出來，你通過的消息八點半就到我這里了！”

“就……吃早餐的時候看到的，然后就試試申請了。”許清歡沒想到傅宴時的速度這么快。

好歹也等個一天兩天的再錄取自己啊，現在這不是引人懷疑嗎？

“也不知道總公司是怎么個選擇機制，不過既然選了你，你就準備去吧。”陳經理現在多一個字都不想和許清歡說，扔下這句話就直接離開了。

傅佳佳對著他的背影做鬼臉，然后得意的搖著小腦袋，“瞧，咱們還沒拜呢，菩薩就顯靈了！”

許清歡突然很想笑。

這哪里是菩薩顯靈了，應該是傅宴時顯靈了。

……

同一時間的總裁辦公室。

剛開完會的傅宴時坐在椅子上揉著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