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栩之剛將自己清理干凈,換上了那身一絲不茍的秘書套裙。 她識趣走到顧寒宴身后,替他吹起頭發。 溫栩之動作很輕,力道恰到好處,手指穿梭間,她用指腹輕輕剮蹭著穴位,將他的疲憊帶走。 六年前顧寒宴常發頭痛,這是溫栩之特地去找了老中醫學習的。 半晌,溫栩之溫軟說了句,“可以了,顧總。” 她走到床側,將上面的戒指拿起,輕輕擦拭然后小心翼翼戴在無名指。 這戒指看上去年歲已久,款式也老,如今里面的銹色全部露出,讓人很難窺見它起初的樣子。 顧寒宴透過鏡子看她,眸色微瞇。 “一個不值錢的地攤貨,至于你這么對待。” 溫栩之置若罔聞,仿佛這句話已經聽過無數次。 她將東西簡單收拾好,非常恭敬地回答。 “至于。” 好巧不巧,顧寒宴手機嗡嗡震動,他將其接起。 幾乎是瞬間,顧寒宴臉上鋪出一片柔色。 “我也想你。” 直白溫柔的情話剩過千百次撞擊,溫栩之剩下的話全部咽進肚子里,默不作聲地離開。 她已經在顧寒宴身邊待了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