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的顧寒宴,和平日里有很大的區(qū)別。 意識朦朧之中,溫栩之這么想著。 起碼在此刻他動情時,還會親吻她光滑的脊背,輕聲呢喃她的名字。 即便只有幾個片刻,也足夠讓溫栩之的心再次軟下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寒宴才放過她。 聽到床邊傳來男人收拾的聲響,皮帶扣發(fā)出細微的碰撞聲,溫栩之勉強將自己翻了個身,還是縮成一團。 “給你半小時的時間清理收拾,然后出去。” 顧寒宴的語氣依舊冷冰冰的,仿佛剛才那個情動的男人不是他。 溫栩之覺得渾身都疼得厲害,想開口求情,但張嘴叫了他的名字:“阿宴……” 她想說,她不舒服。 想說,別這么對她。 可是下一秒,顧寒宴的聲音更冷:“別這么叫我,記住你的職位和你該做的事。” 沒一會兒,他就出去了。 溫栩之縮在床上,知道自己此刻很是狼狽。 幾分鐘后,她強撐著掀開眼皮,下床去用房間內的浴室收拾。 臨時被叫過來,溫栩之穿著簡單的襯衫和裙子,現在都被弄得不能看。 站在浴室里,她覺得整個人搖搖欲墜。 過了會兒房門被敲響,溫栩之去開門,只看到一個穿著圍裙的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