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紐扣和溫栩之的頭發之間來回。 他低頭看著溫栩之。 溫栩之的頭發保養的很好,柔順又有光澤,連觸感都像極了上好的綢緞。 他垂眸看了一眼,目光繼續落在那一縷不聽話的頭發上。 顧寒宴做這件事的時候十分溫柔細致。 起初還是不得要領,繞了幾下,發現頭發依然被卡著。 終于,手指能夠找到竅門,將內圈被纏住的頭發一圈一圈的往下解開。 可反倒是溫栩之在他懷里一直都不安分。 兩人現在的姿勢實在太過親密曖昧,這不是如今他們的關系可以保持的姿勢。 溫栩之越想這一點越是急躁。 她整個人不受控制的往后退,想要拉開自己和顧寒宴的距離,但偏偏頭發又還沒有解開,一旦扯遠了,就會感覺到頭皮傳來疼痛。 溫栩之煩躁的像是要哭出來。 一直在用力的深呼吸。 其實溫栩之剛剛已經哭過了。 這會兒再哭的話,的確像是他不夠理智,不夠冷靜。 男人似乎察覺到溫栩之的情緒,過了會,突然停下來小聲的說“差不多解開了。” 溫栩之像是如臨大敵一般,剛要動,卻被男人按住腦袋。 “別慌,還有最后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