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溫栩之撐著傘的身影消失在雨幕之中。 唐文修站在原地,仿佛還能聞到她身上的香氣。 回憶起和溫栩之說的事,唐文修自己不后悔,只是從她離開,臉上那種天真單純的偽裝隨之被剝落。 唐文修要轉身,卻看到另一個人。 顧寒宴在不遠處,靜靜看著他。 唐文修踉蹌一下,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隨即意識到不是錯覺。 “你和她關系不錯?” 顧寒宴已經走近了,開口詢問唐文修。 唐文修不說話。 “呵。剛才不是說的很起勁,現在看到我裝啞巴?” 男人的聲音和口吻頗具壓迫感,不是唐文修可以對付的人。 他只能咬緊牙關,再次想偽裝出一副不認識男人的模樣。 只是兩人之間的種種,都已經證明他們并不是誰不認識誰的關系。 起碼不能算完全的陌生人。 如今唐文修再想偽裝也已經會被男人看穿,匆匆移開視線,手指卻緊緊攥成拳頭。 兩人靜靜對峙,外面暴雨如注。 顧寒宴已經走近了。 他比唐文修要高半個頭,甚至肩寬都多出不少,將唐文修襯托得像是一個豆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