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袁看著窗外的夜色，看了看沈南歆，“師父，你要去哪兒？”

    “先把東西送回邱家，然后回郾城，還要去海市一趟，你呢？有什么打算？”

    老袁有些迷茫，“想到處走走，行善積德。”

    “行啊，到處走走挺好的。”沈南歆看了看他這破破爛爛的袍子，和那雜草一般的頭發，笑著說：“等到了邱家，我先帶你逛逛街買幾身衣服唄。”

    老袁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搖頭：“不用，我衣服挺好的。”

    沈南歆撇嘴，“不行，你現在是我徒弟，你穿成這樣出去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虐待徒弟呢，那樣有毀我名聲。”

    老袁眉頭緊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變色龍，“那都聽師父的。”

    邱一寧看他那么乖順，不由得撇嘴，“南歆，你都能收這老伯當徒弟，為什么不能收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