凁諸多大臣,啞口無言。 他們盡皆跟著左相,踏入了大堂。 大堂中,左相臉色陰沉,凝視眾臣。 “左相,陛下如此信任陸景軒,我不服。” 一名大臣,踏入大堂,神情極為不悅。 “你不服?哼,你不服又怎樣?你還能砍了陸景軒不成?” 左相冷哼,那一股怨念,令得他拍桌子吼道。 在場眾臣,無不神色驟變。 “左相,我等即便是殺不死陸景軒,也要讓他身敗名裂不可。” 一名大臣,目中閃過一抹狠色,聲音也低沉下去。 左相朝他瞪去,喝問:“那你如何讓陸景軒身敗名裂?” 那人想了一下,便道:“左相,等定山王去了北蠻,那陸景軒,在這京城之中,豈不是被咱們拿捏?” 這大臣神色中頗有微喜之色。 “若是找到了陸景軒的罪證,不用等定山王回來,便把陸景軒就地正法。” 這大臣露出了一抹兇狠之色。 有大臣想了一下,便道:“若是如此,定會讓定山王反叛,又該如何?” “哼,那豈不是正好?” 大臣輕哼,露出了一抹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