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軒說道,聲音毫無憐憫。 定山王神色一怔,便嘆道:“你所言極是,這的確是他們咎由自取。” “但是,這有些事情,還是不要做絕了為好。” 定山王想到一事,看向了陸景軒。 “父親,那忠親王,可是要將咱們趕盡殺絕的。” 陸景軒有些不明白了。 父親為何如此偏袒? 定山王想了一下,嘆道:“景軒,你莫要忘了,月滿則虧,水滿則溢,凡事有利有弊。” “他畢竟當朝皇叔,即便是有罪,也應該是陛下所為,而不是吾等,你可知嗎?” “父親放心,孩兒知道了。” 陸景軒點頭,便答應下來。 “那左相處處與你作對,等老夫就藩并州,他也不會消停的。” 陸景軒神色一怔,便詫異問道:“父親,您知道陛下讓您就藩并州了?” 定山王捋須,不禁微笑道:“景軒,這還用問嗎?” 陸景軒頓時露出了尷尬的神色。 他怎么把這茬子給忘了? “便在數日,老夫便會就藩并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