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乾洲看了眼靳安,轉(zhuǎn)步向外走去。 “小微微……”靳安侃聲喚我。 “砰”的一聲,寧乾洲手中的槍便射向了靳安,這一槍擦著他的臉頰而過,猩紅的血從靳安的臉頰淌下。 下一秒,寧乾洲的槍口便瞄準(zhǔn)了靳安的頭。他單手持槍,冷冷淡淡看著靳安,卻有種蓄勢待發(fā)的凌厲勁兒。 似乎靳安再多說一句,便不計后果爆了他的頭。 我心臟狂跳躲在寧乾洲身后,隱約覺得自己闖了大禍了。認(rèn)識寧乾洲這么久以來,第一次見他親自握槍!還開槍了!他槍法真準(zhǔn),甚至不用看靳安,便能精準(zhǔn)開槍射向他的方向,堪堪擦過臉,避開致命傷。 靳安噤聲。 跟隨寧乾洲離開時,我下意識回頭看了眼,那些靳派的軍官一個個如狼目光鎖住我,勢在必得的野性侵略氣息如觸手無形中向我探摸而來,他們不像是正派的士兵,更像是最原始的狩獵者,靳安笑瞇瞇沖我招了招手,無聲說了句什么。 我看懂了,他在說:我們很快會再見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