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冷淡漠目光落在我臉上,似乎在觀察我每一個微表情。 我僵坐在他腿上沒動。 他不抱我,也不碰我了,氣氛忽然就沉默了。 我起也不是,坐也不是。 好半晌沒動靜,我輕輕起身。 “你是在打聽局勢……”紀凌修緩緩問我,“還是在打聽跟寧乾洲有關的一切。” “當然是打聽局勢!”我條件反射般站起身,解釋。 這一下動作太大,扯得傷口痛極,我眉頭擰成一團,血液瞬間上頭,憋得我臉脹紅,額角滲出了汗。 卻硬憋著不肯服軟,裝作自己一點也不疼。 我這小孩子把戲落在紀凌修眼中,似乎被曲解成了另一種曖昧,他淡淡轉開臉看向窗外,不再與我說話。 無論我說什么,他都不理我。 哪怕我假裝痛哭了,他也視而不見。 那熟悉的冷戰,又來了。 次日晚上,鄭褚突然帶兵出現,要把紀凌修帶走。 說是牢里有人供述了他。 我擋在紀凌修身前,“鄭褚,讓我給寧乾洲打一通電話,這通電話打完,隨便你們怎么處置都行!” 鄭褚為難。 我身上有傷,他不敢強行拉開我,只是低聲說,“軍令如山,我也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