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懷了
喝完粥,我自顧自洗了自己的碗,不停給自己找事做,掩飾自己的心虛。
他沒完沒了,“你那時候在寧府住了一夜,下那么大雨,我在府外等了一夜,大半夜,你還跟他一起出去快活。”
“不止呢。”我終于忍不住懟了他一句,“他還把我掛城門上放火燒呢!引我爹爹出來槍斃了,我差點被折磨死在牢里呢。”
紀(jì)凌修忽然閉上了嘴。
“明眼人都看出來了,他是利用我。”我說,“你鉆什么牛角尖呢?”
“他自始至終力保你。”紀(jì)凌修說,“你看不出來么?將漢奸之女留在身邊,你曉得他力排眾議頂著怎樣的壓力嗎?雖說給了你一頂大義滅親的愛國帽子,但他依然承擔(dān)著輿論風(fēng)險,為什么。”
因為我爹爹沒死,他將我留在身邊,只是為了引他出來!
這句話我沒說,自顧自收拾行李。
我去哪兒,他就跟到哪兒,將舊賬都翻爛了,我就是不理他。
全然沒辦法解釋的事情,讓我怎么解釋。
“你跟他有事。”紀(jì)凌修一針見血。
我嚇的立時反駁,白著臉斥責(zé),“他殺了我爹爹!”
“真殺嗎?”紀(jì)凌修不依不饒。
他可能知道我爹爹還活著。
當(dāng)初寧乾洲為了救我,瞞天過海說是擊斃了我爹爹。
我佯裝不知,胡編,“我見過爹爹尸體。”
紀(jì)凌修說,“既然有殺父之仇,你還留在他身邊做什么?看上他了?寧乾洲在女人堆里可是相當(dāng)受歡迎。你是不是喜歡他那張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