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醉聲,“你跟我爹爹到底什么關(guān)系啊?他是大漢奸,你也是大漢奸,你們都是壞人啊,他為什么要把我嫁給你,他想利用我對嗎?” 靳安如死沉默。再開口,聲音微寒,“你喝酒了?” 我說,“我酒量好著呢!” 沉默如死水,“發(fā)生什么了?” “說話,回答我。”我低斥。 他說,“對,我們都是壞人。” 我笑,“你爸媽愛你嗎?” “無父無母。”他似乎對“愛”這個字很陌生,淡淡說,“愛是什么鬼東西。” “你家人呢?” “我沒有家人。” “那你怎么活下來的?” 他似乎不習慣聊這種閑話,又是長久的沉默,他淡聲,“記事起,就在流浪。” “要飯的?”我撐著醉醺醺的臉。 他笑了聲,“是的,臭要飯的。” “那你有愛的人嗎?”我輕聲,“家人,朋友?” 他說,“沒有。” “以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