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一眼,他依然保持著扶額的坐姿,雖說閉著眼睛,眉頭卻皺成了死結。 “縫,我幫你穩著。”他低聲。 我點著微弱的燭火,擋在厚重的帷幔之后,幫他細細縫合。早知道我對自己下手不那么狠了,雖不致命,卻疼得要死。 若不是他幫我穩著針,我連針都抖得操作不了。 “你跟我爹爹怎么相識的呢。”我幫他掛了消炎針,輕聲問他。